牙人道了一声扰,跟着小孩去了一边,回来时面上就带上了咬牙切齿:“该死的小兔崽子,不懂行规,爷的客人也敢抢。”又向宁叔济解释道,“有个客人给开出了七百文一月的价钱,已经要签契子了。”
宁叔济一听就慌了:“这么快?”
牙人拍着胸膛道:“老爷放心,我指定不能让您吃亏。只要您说要这铺子,一口价四百四十文,保准给您拿下了。”
“就是你得一口气多签五年,并且一口气拿出一年的租子。”
宁叔济今日出门是带了钱的,当即就露出了犹豫。
就在这时,蜜宝扯了一下宁叔济的袖子,面上露出痛苦之色,缓缓蹲了下来:“爹,我不舒服。”
尽管记挂着这铺面,宁叔济还是最在乎蜜宝的,当即也顾不得给钱了,蹲下来检查着蜜宝。
“怎么了?哪哪、哪里不舒服了?”
蜜宝先捂住了头:“有点头晕。”又按住了肚子,“肚子也有点疼。”
“小孩子的病轻忽不得。”宁叔济当即和牙人道了一声歉,抱着蜜宝就往医馆里跑,“待会儿再和您商量这铺面。”